暮色笼罩仙池谷时，她倚在千年银杏树干上，指尖轻轻拨动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玉骨。这具凡胎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她为突破天劫而暂借的皮囊，可当他的指尖探入领口的刹那，连她自己都忘了要收敛那抹嫣红。

一、凡胎初试

「此身若毁，便以九转玄功重筑。」这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她跪在太苍殿前立下的誓言。可当唇齿相缠时，她听见骨节碎裂的声响混着床笫之音，在耳畔嗡嗡作响。他不懂她体内流转的三千道火，更不知那抹酡红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封印千年的魔障。

「再深些——」她咬住他的耳垂，指尖掐进肩胛骨的力道恰到好处。那处经脉正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引动灵力的决定因素，他说她妖冶，却不知这缠绵一刻抵得上三年苦修。月光透过竹帘渗入，将两具交叠的身影投射在符箓堆成的矮墙上，那些记载飞升技巧的羊皮纸正被汗水浸透。

二、封印初破

第三十二次合欢后，她看见他脊背上绽开莲花状的血痣。这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魔气外溢的征兆，可她偏要再试一次。当舌尖探入那道纵贯脊椎的疤痕时，整间木屋都荡起赤金色的雾气。那些被封印的妖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九尾妖狐的尾巴扫过仙池谷时卷起的涟漪，比翼鸟双栖时半透明的羽翼……

「停——」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，掌心磨破了三道血痕。这时她才明白，原来他早认出这具皮囊的主人。太苍殿前那日，他递向她九转玄功残卷时，指尖擦过的正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当年镇压妖魂的青钢剑。

三、天劫将至

七日后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雷劫时辰，可她仍在铜镜前描画唇色。指尖沾着朱砂的玉脂小匙还未收起，他就闯进内室。这次他没带那柄青钢剑，而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攥着半截残损的玉箫。箫声里裹着九尾妖曲，那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当年镇压妖魂时留下的破绽。

「我向你壹个挑选。」他说这话时正跪在蒲团上，头顶的铜灯将他倒垂的睫毛投在她赤裸的肩头。窗外忽然响起闷雷，她却听见他胸膛里传来和雷声错位的跳动——那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凡胎心脏在模仿仙体脉动时发出的杂音。

四、渡劫时间

当九道天雷劈给合欢床时，她忽然明白他为何带她回到仙池谷。银杏树下的青石板下压着当年镇妖的青铜鼎，当两人合体冲破封印的刹那，青铜鼎内封存千年的妖气化作金色锁链。这回她不再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被镇压的妖魂，而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和凡胎真身合二为一的最新存在。

「这就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九转玄功的真谛？」她仰起头，嘴角挂着化开的朱砂。这时她才看见他眼角渗出的金色泪珠，那抹妖冶终于彻底浸透了这具为渡劫而生的凡胎。当最后一道雷光劈碎铜镜时，镜面映出的已不再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那抹嫣红，而是《地下城与勇士》中双翼初展的金色光晕。